制心一处
火山
制心一处蓬勃有力,以前以为是个小笑话,实际上人的心力有时有限有时也无限,当没自觉意识时,有限的多于无限。怎样是“一处”?根据各种流变、改变,发生的次数多了,更多是带着诱惑与欺骗的。那谁是最可爱的人?那些不轻易改变的人,或许就是。
正如李诚先生,这个孕育了共和国总理的先生,就在他是杂院书室阅读中,渐渐影响了一代新人。有人说文化是无力的,有人说文化是软弱的,有人说文化是绵绵的韧性,我们一下子想辨别清晰,挺不容易的,哪怕有众多的规定与规矩,人家就是看到你不敢发作的态势下,于是就各种命令与指令叠出。在没有多少意识时,这些是种常态;在逐渐显得有点意识时,我观有点重,于是就砸了一地与一片。
上午看到了一个勾机勾荔枝林的视频,又来上演铁拳虎把绿草变黄草的动画片了。好吧,最终谁不能温和地存在,谁就有更大的对境来锻炼它了。不少人说,文化人最为阴险,或者文化挺过了最艰难的阶段,反而发现它是可行的,有点意思的,于是在所谓的“当下”,它失去了应该存在意义。向来也不太相信文化的意味,仅仅裹腹而悠然;某天齐白石想拿他的白菜画,换一个大爷的一车白菜,被大爷怼——神经病,事实这画可以换几乎无数的一车车白菜;究竟,谁是白丁?
曾经怕文化亮相,于是做了不少年的白丁,无边无际的耍、料,同时又好像有了一点癫狂的好奇,无穷无尽的好奇,想把世间的一切弄个明白,事实弄得浑身累得够呛——听说,这也是一种“贪嗔痴”,还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,甚至还以为自得。在脑边际的探索当中,就好像一个小宇宙在膨胀,直至吞噬了相对真实的自己。我们暂居于自以为可以得的地方,静静地看着庭前花开花落,或者某一天世间所有的事情都与我们无关了,是的时间只是留给那个敢于胆色包天的人,敢于盗梦入锲的人,敢于真正亮剑的人。至于谁存在,存在成为检验“真理”的标准。
谁喜欢,谁不喜欢,我们在不断的观念催化与现实诱导当中切换,恬淡偏于自然者,似乎是有他的道理的,毕竟他想去的已经悄悄发生;随着换代的人流呈现,新旧交替,网络铺展,个性化小圈层团体,渐渐发酵。
多年前,我们狂奔于知识体系中,落寂于现实的收音里,哪怕发出了如何的声音,做出了任何的动作,这也许是一个表演,甚至是一个忽悠。正如群友说,写《悠然集》不如写《忽悠集》吧。悠然见南山,是的,在温泉东哥处见到了志强的手笔,陶渊明的诗句;忽悠尽天下,想起了之前知道的某些大事,一个15亿的跨境电商大单,一个涉及4亿起的折扣圈游戏——鸟为食亡,人为财死的好戏,我们曾经观摩过多少?在一个公交车上,贪图了货币交换的小利,被人置换了9@9,承受的忽悠,可以看到人性深处的不踏实,甚至一脚踩空,成为各种空余恨。
怪不得说,人生难得半称心;也正如“空空道人”所言,人生“好了歌”,红楼余梦,叹图奈何。想起弹着古琴曲《杏坛》时,不禁着地泪如雨下,好一个汤显祖,明代的知心者。